可持续投资这十年真是火爆。ESG成了金融圈的万能密码，流量大得很。就是把钱给那些重视环保、善待员工、管理规矩的公司。这概念听着不错。本来一切顺利，但国防产业最近却引发了巨大的争议。以前，ESG投资根本不看国防企业。它们是铁定的“黑名单”公司。

这些公司跟烟草、煤炭公司一样，因为它们不代表和平，道德基金都不收它们。2022年初，欧盟发了个报告，说投资武器是“社会有害”的，不能进基金。我以前以为这规矩没人会改。结果，2022年俄罗斯打进了乌克兰，一切都乱套了。现在，安全比什么都重要。没有和平，谈环保和生活都是废话。公众和投资人开始改主意了。人们现在觉得，国防力量其实是可持续发展的一部分。

各国政策先动了。德国直接把国防产业拉进了国家可持续发展战略。这态度变太快了，简直是笑话。瑞典的大银行SEB更有趣。他们以前拒绝军工，一点都不碰。乌克兰战争一开始，他们马上改了规定。现在，他们允许基金有选择地投给国防。银行说，这是国际形势逼的。2025年3月，欧盟又推了“欧洲再武装计划”，他们要在四年内花8000亿欧元搞国防。

我本以为，计划出来后，欧盟会给个准话，说国防能不能算ESG。但根本不是这样。欧盟到现在都没说国防投资算不算可持续金融。这真把公司和银行害惨了。所有人都在乱搞。有时能投，有时不行，混乱透了。我以前以为ESG标准很清楚，现在看全是糊涂账。

以前，谁会把国防和道德投资扯一起？现在世界紧张，它反成了大家吵架的核心。核心问题是：大家对“负责任投资”的理解变了。安全和可持续发展现在必须捆绑，不能分开。

全球ESG资产规模肯定要涨。估计到2030年能有40万亿美元。规模大了，问题也多。不同ESG公司的标准差太远了。同一家公司，这家给高分，另一家却可能给低分。本来这些标准是为了帮投资者避开风险。结果呢？大家更糊涂了，不知道该听谁的。

除了国防，ESG投资还有一个大麻烦。就是不同地区的价值观差异太大。有些事在这个国家是好的，在另一个国家却没人接受。看东南亚的大水电项目。建它们本来是为了低碳环保。但它要逼原住民搬家。马来西亚的巴贡水坝就是例子。它淹了好多地，近9000人失去家园。环保目标达到了。可是社会责任方面差远了。这种项目符合ESG吗？我才不信。更烦的是“洗绿”现象。

有些公司光说自己环保，很负责。但实际做的完全是另一套。我们想用ESG选出好公司。结果，投机者却钻了空子。这毁了整个行业的信任。监管机构在努力管。要彻底解决，路还很长。对我们普通投资者来说，最让我生气的是信息不透明。你买了ESG基金，根本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国防公司的股票。基金文件根本不写清楚。你想查？没门。

投资人想保证钱用得符合道德。这太难了。我们不能等行业自己变好。我们必须自己主动出击。要基金公司提供更清楚的报告。特别是军民两用技术、核能这些有争议的投资，他们必须说清楚。要多问基金对军火的态度。问它们怎么兼顾眼前的国际政治和长远的环保。最重要的一点，看基金的道德立场和自己的想法是否一致。别投了才发现理念冲突。

现在ESG投资早就不是简单的好坏问题了。把国防加进负责任投资，听起来矛盾。但这说明这个框架在变。以前只看环保和生活。现在，安全也得算进去。世界变得太复杂。责任金融的规矩必须跟着变。钱往哪流，就是大家在选择安全和未来。战争和气候危机一起来了。因此，我们对“负责任投资”的定义，必须更真实、更全面。国防进不进ESG，没有标准答案。但这件事提醒我：责任投资不是死的。它必须跟着时代不断调整。这是肯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