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才下三天，河内就自动切换威尼斯模式，摩托直接变潜艇，这谁顶得住？”

我刷到那条视频的时候，差点把手机掉火锅里：积水漫过成年人大腿，戴头盔的大哥把摩托当船划，一边划一边骂，后面交警坐橡皮艇贴罚单，画面离谱到像P的。可它真真实实发生在越南，10月底，连下七天，14亿美元直接漂走，够给全国每人发140美元，结果全打水漂，连个响都没听着。

别以为只是雨大，雨年年都来，今年特别狠，是因为接水的盆早被人砸了。河内过去三十多年填掉一千多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湖，胡志明市更疯，285个“足球场”说没就没，开发商连夜灌水泥，早上就卖房，广告写“一线湖景”，其实湖早被他们填成地下车库。水没地方去，只能上街，于是摩托熄火、地铁进水、商场变水族箱，奢侈品模特泡到变形，真·水下商城。

农民阮文泰蹲在田里抽烟，一根接一根，烟灰掉泥里立马被水吞。他贷了五百万越南盾买化肥，牛被冲走12头，稻子全烂，种子钱都没着落。同村有人追猪追两公里，救回三只，边拍视频边哭：“这不是天灾，是要命。”城里菜贩邓顺只抢出电子秤，一整车萝卜青菜秒变泡菜，法国殖民时期留下的30厘米小水管直接罢工，污水倒灌，三天清不完，鼻子辣到流泪。

官方账单一出，全国静默：9.5万户停电，4.4万间房子泡水，108间当场散架，67公里水渠被撕成碎片，纺织厂200万件订单泡黄，违约金3000万美元，眼都不眨。联合国敲算盘：往后十年，越南得再掏550亿到920亿美元才能顶住极端天气，相当于年年拿出全国军费的3倍，GDP的12%，谁听了都肝颤。

更嘲的是，这点钱本来可以省。以前湖泊就是天然浴缸，雨季喝水旱季吐水，现在浴缸被敲了卖瓷砖，下雨当然全屋淹。开发商心里门儿清：先塞钱拿批文，再灌水泥卖楼，填15公顷只罚500万越南盾，不够一套房赚零头，换谁都抢着干。2023年胡志明市曝光12名官员，只给个警告，开发商连夜开香槟，庆祝成本又一次成功转嫁。

有人把锅甩给台风，说风路线怪，其实风年年都这么走，变的是地皮越来越硬。红河大堤自己人都嫌弃，水泥里沙子比米还多，2025年洪水一泡，几处直接软脚，现场像切蛋糕，哗啦啦塌给直播看。预警也慢半拍，气象厅憋到洪水临门才喊一嗓子，山区很多村压根没收到，等水漫炕头才跑，三天后救援船才到，老人小孩饿到晕，最后还是靠民间小舢板送泡面。

越南政府终于想起抄作业，宣布掏60亿美元搞“海绵城市”，派人去新加坡看绿化，去印度看湖，回来在中部挖几个大坑，媒体吹“生态革命”。可环境专家直接翻白眼：60亿连历史欠账利息都不够，更别说根治。更迷的是，隔壁中国把防洪玩成公开课：武汉2015年同样淹成泳池，后来痛定思痛，立法护湖，透水砖、下沉绿地一起上，2024年暴雨比越南这次还猛，市内涝时间却缩八成，地铁照跑，商场照卖；长江大堤几十年加高加厚，责任到人，质量不过关直接摘乌纱；河南暴雨48小时能调动10万人150万群众大挪移，零重大死亡。经验就三句话：别让水没地跑，别让堤跑水，别让百姓蒙在鼓里。

越南偏不学，偏舍近求远，回头继续填坑卖楼，GDP蹭蹭涨7.5%，创14年新高，数字好看得要命，就是经不起一场雨。老百姓已经悟了：抗旱半年、抗洪半年，一年到头给开发商和审批官打白工。下次台风“卡玛吉”还在排队，气象厅委婉提醒“注意极端天气”，翻译过来就是“赶紧把房产证放冰箱上层”。

洪水退后，开发商广告又贴上新膜：“天然湖景回归，稀缺一线。”底下评论一片菜刀：再稀缺，也不过下一场鱼缸。钱进口袋，雷留全民，这买卖，真划算？